谁让我找了个嘴硬的老婆呢,你不说,只能我来说了。
孟行悠睡觉习惯抱着点什么,一沾枕头,几乎是下意识反应,往旁边一翻,把另外一个枕头扯过来搁怀里抱着,说梦话都是这段时间背的课文:仰观宇宙之之大,俯察品类之盛
迟砚牵着她进电梯,按下楼层数,心疼地揉了揉她的脑袋:没背错,就是这句。
孟行悠着急上火, 三言两句用最快的速度把这件事给夏桑子说了一遍,哭丧着脸, 一副世界快末日的样子:桑甜甜,我哥会不会把迟砚打死啊?他都不搭理我了。
孟母深呼一口气,端着切好的果盘,打开门走进女儿的房间。
孟父单手控方向盘,另外一只手握住妻子的手,轻捏了一下,无奈道:老婆你什么都好,就是性子就是太硬,人太要强了。
孟行悠伏案在书桌前,听见孟母这么说,顿了顿,笑着反问:我怎么会恨你?
孟行悠在他的对面坐下,撑着头问:为什么?因为我比较馋吗?
我就有啊,一段课文我都背得这么费劲,还怎么考660?
秦千艺一下子就认出来这些是以前高一六班的同学,心里咯噔一下,开始发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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